“既然是借运,大嫂与珠珠是亲母女,是不是更合适借一点?”这次发难的不再是何家小儿媳,而是何家的二儿媳,到了现在,大家都不再隐藏自己的本意,与命比起来,虚伪的面目再也不能让她们保持。

面对指向自己的那根手指,何玲珠妈妈有心反驳,可又一句话都说不出。

因为她不知道还能用什么话反驳。

要别人为自己女儿送死,别说是外人,就连她这个亲身母亲都不一定能做到,没了何家的地位,可只要还有命在,就能接着享受生活,大不了话语权少一点,分得的资源少点,可再少,也比没命了强。

一时之间,何玲珠妈妈的脸色也很精彩。

哦!嘘~

一幕又一幕的大戏接连上演,让围观的群众看得津津有味的同时,对于何家人的嘴脸,大家又有了新的认识,刚来人家顾家门前哭的时候,完全是一副受害者的姿态,被指出是恶人先告状时,就一副委屈求全救人的姿态,结果,当救人牵扯到自身利益时,全都一副翻脸不认人的嘴脸。

一张脸,变了又变,堪比川戏里的变脸戏。

好好看了一场戏,该嘟嘟出场了,他先是围绕着何玲珠妈妈走了一圈,边走边一副挑剔的神色,直到把何玲珠妈妈看得胆战心惊时,他才停了下来,慢悠悠的说:“光借她一个人的运也行。”

听到嘟嘟说行,所有何家女人都松了一口气。

当然,除了何玲珠妈妈。

算何玲珠妈妈还有点理智,她使劲地咬了要舌头,回神的她才没有失态地大声喊出不同意,她要是真敢这样喊,估计她的这些妯娌们能把她撕碎,可她不甘心,也不愿意把运借出去,哪怕借运的人是自己的亲身女儿,所以她把希望的目光转到了嘟嘟的身上,希望能峰回路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