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拉着鬼某人就想走,白袍客却突然出了声,“站住。”

老板心知不好,依旧强颜欢笑:“客人您还有什么吩咐。”

“我没叫你。”白袍客抬头,露出兜帽遮掩的如玉容颜,都说似玉姑娘如花似玉,可与这宝跑可一比那真是妥妥的庸脂俗粉。

“我说的是他。”白袍客指了指鬼某人。

老板心里一惊,他的确素来讨厌鬼某人,但是还没想过真要将他推出去过,“这位客人,他也是不小心才撞上您的,您真要怪罪的话,就怪罪我把,毕竟是我……”

鬼某人听不下去了,“你这什么狗血台词,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跟你情同姐妹呢!”他将老板推到一般,自个儿就蹿到白袍客跟前,在不是要打架就是要接吻的距离上,仔仔细细地打量白袍客。

“你想干嘛?”鬼某人逼问。

白袍客还是那副死人脸,似乎不太适应这种距离,张开五指一把盖住了鬼某人的脸将之推远。

鬼某人踉跄了下才站稳。

老板见状,以为没事了,岂料白袍人喝了最后一杯微凉的酒,便站了起来,朝着鬼某人闪电般出手了……

“欸,客人!”老板惊慌失措,“他不会法术!”

白袍客恍若未闻,出手就是杀招,鬼某人显现躲过那光系的术法,将发带往后一甩,不羁地笑了笑,“小爷逃南逃北,就你还想伤了我?”

说完,鬼某人刺溜就跑了。

白袍客没有表情,留下了几枚与怀梦酿等价的灵石就走了。

“客人我刚说了——免单的啊……”老板的声音弱了下去,因为白色的人影已经消失在了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