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君生性仁厚,谦谦君子,与人为善,为了小公子,贫道就竭力一试!”

万两纹银已经让生平贪婪的张老道心动,他的祥云观早已经破烂不堪,若想积累香火,就得需要投入大把银子。

当即他着身后的几个门徒开坛做法。

而此时那太岁神将携带着两个花妖从旁边的街道而来,远远在半空中看见了张家大宅下方的动静。

“可是这老道施了邪法害了那张公子?”

这尊太岁神将撇了一眼下方的道人,眉头一挑,他却是认识这张妙兴张老道。

这张老道平素里在杭州城里外活跃,接触的非富即贵,自然为众神所识,这张老道平素里惯会耍弄手段,弄些阴暗手段,骗取浮财,但身上虽有小恶,却也识的深浅,不敢轻易招惹众神,且还经常祭祀,众神不看僧面看佛面,也就没有出手教训。

两个花妖仔细看了一看,顿时心有余悸,那红衣梅妖道:“这个道人虽然凶狠的紧,但不是他害了张公子,出手的是黑面道人,十分了得,张公子哪怕是身怀至宝,也被拘走魂魄!”

两个花妖心有戚戚。

张老道也曾追杀过她们,还觊觎过她们的道行,若非她们上次遇上了一位神祇出行,可就要落入这老道手里了。

“那么,殿下让我相助一臂之力的就是他了?”

太岁神将神色不动,挥手示意两个小妖静观其变。

院子里,张老道的几个徒弟费心布置,在张家支持下,形成了一个偌大的法坛,周围飘满了黄色符咒形成的帆布,张老道脚踏罡斗施法。

只见他竟命几个弟子在法坛上绑了个草人,草人上挂着张纯的生辰八字,桌面上另有几根染血的银针,这般景象看的张毓,张云鹤等人眉心直跳。

这般手段,不像是招魂,反而像是民间传说的厌胜术。

这厌胜术可是朝廷禁忌,官府若有发现有人动用厌胜术,说不得就要上门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