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前世学了那么久的西医,总要学有所用才行,不能治病救人,修本医书促进医学发展也成啊。

黛玉若有所思:“医书那么要紧,我得好好磨练画技才是。”

胤祚:“早着呢,你不必急。”

话虽如此,黛玉也不打算画迎春了,今天的模特换成了平平无奇的牛筋草。

金乌西坠,黛玉带着人回到正院。正院正在摆饭,下人捧着杯盏器皿进进出出,林如海已经从衙门回来,正在和贾敏说话,贾敏则含笑听着。

黛玉请了安,贾敏便笑道:“听说你今日要画迎春,让我瞧瞧,我倒是念过两首写迎春的诗,却还未亲眼见过呢。”

时下大户人家喜欢牡丹、芍药等富贵的花,文人则偏爱梅兰竹菊一类更具风骨的,迎春两样不靠,长得也不十分漂亮,很少有人栽种,贾敏没见过也不足为奇。

就连林如海也有些好奇,捋着胡须吟起晏殊的诗:“浅艳侔莺羽,纤条结菟丝。偏凌早春发,应诮众芳迟。”

念完,他和贾敏相视而笑。

黛玉看着莫名默契的父亲母亲抿嘴一笑,也不提醒,任由侍女把她今日的画递了过去。

贾敏和林如海配合地一人执卷,一人展开,缓缓露出纸上的一株……草?

贾敏:“……”

林如海:“……”

贾敏沉默一下,迟疑道:“莫非迎春尚未开花?”

黛玉抿唇一笑:“不是,这就是株草。”

贾敏:“……什么特殊的草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