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妻善逸似乎并不这么想, 端着自己缠了两圈纱布的手开始抱怨的絮絮叨叨。

“好痛啊!师兄你做什么啊, 突然就咬过来, 给你做木筒就是为了防止你咬人,结果现在把我的手咬伤了, 都没有办法继续给你做木筒了。”

幼童大小的鬼环着胸嗤笑一声:“想给我带那种东西, 做梦吧。”

没把你手指头咬下来已经足够宽宏大量了,这废物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完全没有意识到他自己的打算有多冒犯吗?

现在就想让他咬木头,还想把他装箱,以后已经能预感到这废物一边做着过分的事一边没诚意道歉了, 这要是继续下去, 还不得上天?

哼, 活该。

“不喜欢也可以说嘛,别咬我啊,很痛的!”

“为什么不能咬你?”狯岳挑了下眉:“废物很金贵?还是说你没咬过我吗?”

“额……”

这句话一问出来,我妻善逸顿时语塞, 想起了之前埋在人家脖子上猛啃的心虚, 语气也一下子放弱:

“那不是师兄也同意了吗……而且师兄咬得也太狠了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