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斗:“……没有了。”

“那没你的事了。”

狯岳扫了一眼门口,颇有些奇怪自家的废物干嘛一动不动石化在那,眉毛一挑:“废物,你进来干嘛?”

我妻善逸:“……嗯……那个……这个……”

总不能说因为听到奇怪的对话所以担心自己老婆被野男人拐跑了吧……其实仔细想想也能猜出具体情况,啊,我妻善逸!师兄都已经给亲给搂给贴贴了,你怎么还老是是胡思乱想,太没用了,盯得太紧的男人不会受欢迎,而且这样绝对会被师兄揍成猪头的!

眼看着门口的废物还在冒冷汗,金褐色的眼睛也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他,浑身还在以超高频率的赫兹抖动,回想起这废物在没清醒时候犹带酸气的回绝,以及刚刚那莫名其妙的质问,狯岳逐渐品味出了点东西,青眸一眯,首先看向了旁边傻站着的某祸津神,眼睛里浮上了嫌弃。

苍白修长的食指立起,在空中画了一个冷酷无情的弧度,最后直直指向了门外,意味自然很明显——你还在这待着干嘛,嫌弃自己不够亮,还不快滚?

夜斗:“……”

——是他猜错了,这哪里是金毛败犬,这分明是被白菜拱了一踉跄的金猪!

夜斗识相地滚了,走之前还不忘把傻站在门口的我妻善逸往里推一把,随后贴心关好门,满脸唏嘘地回去继续盯着两个倒霉蛋喝水——呜呜呜,这世道对单身狗太过无情,什么好朋友,哪里有男朋友重要,见色忘友的家伙,呵忒。

而门里,纠结半天的我妻善逸终于也终于憋出了细如蚊鸣的询问,嗫喏地揪着袖角,迟疑半天才问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