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干脆通了个宵,就算鬼杀队也是常年昼夜颠倒,但对于没休息的人来说还是感到困倦,狯岳没什么精神地走在蝶屋,也有了一种很强烈的打哈欠的冲动。

天色才算得上蒙蒙亮,不过被炎柱收为继子的三个家伙也已经在空地上开始训练了,一人后背上坐了一个蝶屋小女孩,咬着牙汗水淋漓地在那俯卧撑。

眼角余光很迅速闯进那一点金色,不过狯岳也只是粗略扫了一眼,就准备继续路过,但他步子还没迈出两米,那头原本已经一副体力透支表情扭曲的废物就突然精神抖擞起来,“呼呼”几下做完了剩下的俯卧撑,在两个队友震惊的目光下把额头的汗一抹,然后果断就冲着自家师兄这边窜了过来。

“师兄,你昨晚跑哪儿去了?莫名其妙就消失不见,去你的房间也没找到人,突然消失好歹也和我说一声啊。”

浑身还透着训练后蒸腾的热气,我妻善逸无意识地带上了一股子酸味,嘀嘀咕咕地抱怨了起来:

“而且大早上才回来,一晚上究竟跑去哪里鬼混了,还穿了这种衣服,胸口又这么不检点……”

狯岳:“……”

可能是刚从花街回来,所以头脑有点不清醒,总觉得这个废物说话听起来带了一股怨妇味……可能是错觉吧。

这么想着,狯岳脚下的步伐加快了一点,略有点心不在焉地随口回了一句:

“问这个干嘛,和你也没关系吧?”

“怎么就和我没关系了?”

然而我妻善逸似乎格外不忿,金褐色的眸子顿时就蔓上了不满,瞪得圆溜溜的,气哼哼地大声嚷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