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走了。”

于是狯岳捧着便当盒生硬道了个谢,紧接着立刻转身就走,看背影似乎还带了点落荒而逃的意思。

“啊,师兄……”

我妻善逸呆滞地看着自家师兄毫不犹豫就抛下他离去,慢了半拍才回过神来,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随后,他小碎步蹭到了炼狱杏寿郎身边,语气迟疑地问道:

“那个,炎柱先生……”

“我的名字是炼狱杏寿郎!”

“好的,炼狱先生!”我妻善逸从善如流地改口,又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已经没了人影的车厢过道,才带了点“没想到在这里打探到消息”的意思,略有激动地开口:

“炼狱先生,你刚刚说我师兄是‘宇髄的继子’,那个‘宇髄’是谁啊?”

事实证明,和不善应对的人待在一起,会令人格外紧张不适,在离开了那间连气温都上升了好几度的车厢之后,狯岳立刻就觉得身心舒畅了起来。

就连再看待整辆火车里这浓度超标的负面气息,也没觉得怎么令人厌恶,虽然说也还是挺讨厌的。

不过根据接引他那位队员得到的情报,这辆车在短时间内接连失踪了四十多名乘客,甚至就连派来的几名鬼杀队剑士,也相继失踪,甚至来不及传出一丝一毫的消息——这辆车肯定有问题,说不准人就是在车里被鬼吃掉的,死去的人怨恨与恐惧太重,如果那只鬼再是喜欢折磨人的一种类型,说不准就会因为死气与怨气太过浓郁而吸引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