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永远不要小瞧一个好久没有尝到酒味的酒精爱好者的行动力。尼莫一边勾着他的脖子亲他,一边腾出另一只手拿走了布鲁斯放在边几上喝剩的半杯红酒。

男人劈手来夺,尼莫侧身举着酒杯躲开。

布鲁斯蔑视道:“我让你一只手一只脚。”

说罢他便也坐在了沙发上,只用靠近尼莫的那半边身体和他争夺。

战五渣的魔法师就算重获新生,格斗技能也并没有增加,几个呼吸之间已经落了下风。别说半个身体,他只用一只手就能制服四肢健全的魔法师,在决定胜负的那一刻,要看要输的尼莫决定掀翻牌桌。

在布鲁斯握住他持酒杯的手时,他故意手滑,将酒液全部倾倒进布鲁斯的领口。

布鲁斯缎面的睡衣吸水性并不太好,葡萄色的酒液顺着他的脖颈迅速流了下去,滑过胸口,又渗透了腰腹。醉人的酒香顿时在空气里浓郁起来。

尼莫松开手,酒杯掉在沙发上,又滚落在地。他计谋得逞的咧嘴笑开,故作担忧道:“呀,怎么这么不小心,都湿了呢。”

说着他侧身跨坐上去,得意的说:“我可真是太喜欢助人为乐了,我来帮你清理干净吧。”

说着他便慢慢弯下后背,伸出舌头从酒液最开始浸染的颈部清理。

布鲁斯微微向后仰了仰,将整个后背靠在沙发背上,眯着眼,一只手自然的垂落在身侧,另一只手掀开衬衣下摆缓缓爬了上去。

他的手指在碰触到那个本该有个贯穿伤口的后背的位置时不再移动了,只反复在这一小块肌肤上摩挲。无论怎么感受,那里都平整细腻的没有任何伤口。不仅如此,布鲁斯还注意到他曾在刺客联盟和卡洛斯家的那五年留下的疤痕也完全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