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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然要顺着我。”顾韫解开扣子,扒下衣领,把锁骨的红痕露给他看:“因为你对不起我啊,你实实在在地,对不起我了。”

【你把顾少完全标记了。】

【oga一生只能被标记一次,你必须对他负责。】

喻嚣的话再次回响在耳边。

盛霁松觉得喉咙口又涌出一股铁锈味,他用手捂着胸口,皱了皱眉,勉强把呕吐的欲望压了下去。

“离婚。”

说出这两个字时,盛霁松已经坐在了真皮沙发上,右手手背的吊针被他拔了下来,针孔处有干涸的血迹。

而顾韫,已经舒舒服服地躺在大床上,拥着蚕丝被,背后也没了被豌豆膈的不适感。

盛霁松中气不足悲愤有余地重申:“我要跟你离婚。”

顾韫从蓬松的被子里探出头:“行,离婚的条件是,我要你净身出户,底裤不剩。”

这话听着耳熟,但盛霁松此刻无暇去细想,憋了半天,蹦出两个字:“无耻。”

他愿意为了江徵净身出户,但顾韫算个什么东西?

他没反过来告他骗婚就算是看在标记的份上留了情面了!

“做不到?那免谈,睡了。”顾韫躺下后,不忘感慨道:“这被子还挺暖和,哎,帮我把灯关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