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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如同针扎的感觉,若是等同于针灸,却也是可行的。

难道……是那头有人在救治他的身体?这是否也意味着他还未死?

“咔哒——”

陷入沉默中的一人一猫猛地抬头看着那院门,原是关不严实,被风惊了势撞到门槛上。

势头渐大,如有风雨欲来。

虞玓停顿片刻,抬脚往院门走了几步,把那不断发出动静的门给阖上后,他一转身,原本盘踞在庭院中央的大猫已经消失了。

虞玓冷着小脸回到了屋舍,突地留意到床头已然出现一大坨猫团,那紧绷的神情稍稍褪去,反身关了门后,漫步走到窗边眺望了一眼那染红了的天际。

粗粗看去,那如同火烧般的颜色退散了些,许是县衙处理火势得当,已经渐渐控制住了。

虞玓看着那爬满墙壁的地锦,喃喃自语说道:“这事一出,李连青那边的事怕是更能掩盖过去了。”自打他从张三那里知道手实户籍的事情,是由老县丞负责后,他就彻底理清楚这其中为何会有隐隐针对的感觉。

李连青。

李连青,李家……虞玓记得老县丞的本姓,是张,与张三五百年前或许是一家人。张姓……三年前,徐娘子卖出去的那酒家的买主,也姓张。

老县丞对虞玓总是有回护的微妙情感,虽然极淡,可虞玓有所察觉。

这或许是李连青怨恨的缘由。

李连青这番计谋藏在陈屠户的背后,就目前来看应当是被老县丞出手阻止了,以至于现在都毫无动静。按理说虞玓应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做这一件事不存在。

虞玓漫不经心地合上窗,回眸看着这幽幽跃动着灯火的屋舍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