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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这一番话,是在宫里大朝会后说的,该说的都说尽了,还这么快就传得几乎人尽皆知,连书信都知道了。这哪儿是只想解决一个门子,分明是剑指柳大人或者说大皇孙。

都说是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柳大人这在大朝会后, 可不就是相当于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告状吗。

听听他说的那些话,勤勤恳恳,很得拥戴,还有不少人‘日夜’惦记,甚至连守门的门子,都是府上家奴的亲戚。这是从上到下,整个户部都被狠狠告了一状啊。

果然是皇帝的心腹重臣,一般人哪儿有这种执行力和胆魄。

书信说完,又悄悄和金堂耳语:“这会儿都在传,柳大人高堂就是被刘大人一系害死的,否则柳大人怎么都做了户部尚书了,还舍了脸皮不要,在皇上面前告状呢。”

“外头都传遍了?”金堂有些好奇的问。

见书信点头,金堂抿了抿嘴唇,虽说那日在吕元处,他也是这么猜测的,但今日这消息传的太快,范围太大,反而有些奇怪,除非消息本就出自柳大人的手,又被有心人推波助澜了一把。

“可惜姐夫和明正都还在宫里,”金堂心里像是被猫爪子挠过一样,痒痒的。都过去这么些天了,姐夫他们肯定知道真相。

这天,李恪父子都回来得很迟,又一连好些日子都忙得不行,金堂自然也没去打扰。他中途也去了吕家一回,但吕元也只是为他讲了讲他功课上的漏洞,才只叫他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