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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这样好,吕大人还要等?”玉书有些惊讶,又觉得吕大人不识货,“少爷可是涂州解元!”

“吕大人还是状元郎呢,”金堂笑道,“你可千万别拿我和他比,不是一个层次,放不到一起去的。”

“可少爷日后,必然也能中状元的,”玉书不服气道。

“若真能得中,我必然给你包个大红包,”金堂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也没觉得自己真能中状元。

天下举子万千,会试至多只取百余名,能得中的,都是人中龙凤。他是涂州解元,可也还有江南解元、锦州解元呢,朝廷有多少个州,就有多少个解元,但状元,却只有一位。

得中状元虽看才学,可到了顶尖那一几人里,才学相差并不大,拼的也就是主考偏好和政治因素了,胜,便是一甲头名,略逊一筹,便是二甲传胪。

而一甲里,至少有一人出身勋贵士族,也至少有一人出身寒门,这是本朝默认的潜规则。金堂虽然不觉得这能拦住他,可真要中状元,却并不容易。

除非,两年后李恪已经登基上位,做了皇帝。

金堂轻笑一声,抛开这些,又问玉书:“谢松带来的那些个新人,你和墨书教的如何了?”

玉书闻言夸道:“他们生怕被退回去,失了脸面,都用功极了,倒是谁也不比谁差,才短短几日,便连我和墨书都挑不出错来了,不愧是青梅姐挑的人。”

金堂点了点头:“那你可定好了何时去谢松处?”

“正是要同少爷说呢,我明儿就要出府了,”玉书道,“半个月后有个商队要往北去,松哥让我明日就去他那儿,先教一教我该做什么准备,也和商队里的人熟悉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