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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的伤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谢斓头一句话,就是这个。

金堂有些惊讶,道:“姐姐怎么知道?”

谢斓没正面回答金堂的话,只问:“听见他那样说话,可是惊着了?”

金堂点了点头:“到这会儿我还没回神呢。”

“大哥打小就是那么个性子,瞧着沉稳,却常常有惊人之语,听着却叫人解气,”谢斓一时有些怅惘, 却又很快笑起来,“后来他被爹说过几回,才渐渐收敛。等到大嫂进门,瑞哥儿出世,他越发绷的紧了,我们也难再听他几回。”

“我倒是从没听说过这些,”金堂摸了摸头道,“我记忆里的大哥,永远都是那副处变不惊、八风不动的模样。”

“毕竟是咱们谢家的长子,”谢斓道,“早先没出门子时,我还常常打趣大哥,后头我瞧见他,倒比爹还威严些。”

谢斓见金堂好奇,也没再多说:“他日后再有这样的话,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金堂应了一声才道:“姐夫什么时候回来?”

“想是快了,”谢斓正说着,就听见外头回话说是李恪回府了。还没等她与金堂起身迎出去,人就已经进来了。

“在说什么呢,”李恪见屋里没人伺候,便想着该是姐弟俩正在说话。

“金堂正问你什么时候回来,”谢斓说着,又道,“金堂今儿去了谢宅,说是老大伤已经好多了,只是额头上瞧着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