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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楼外楼宴饮的新玩法, ”金堂道, “我瞧着新颖, 就想着先让咱们自个儿玩儿上一回, 再往外推出。”

“甚好, 甚好, ”吴大公子抚掌笑道,“以后饮酒时还能搭着这个玩行酒令和投壶, 中了哪个就喝哪个,可比普通罚酒好玩多了。”

“那边摆着呢, ”金堂示意在在一旁伺候的人将屋舍右侧外围巨大的帷幕拉起, 露出一块修好的室内场地来,“外头也能赏花吃酒,我便叫人特意将内里重新规划一番,把右侧屋舍打通,做得宽阔些,方便咱们投壶、射箭。”

填饱了肚子,几人正是想玩的时候,便都起身往房屋右侧而去。

因有女眷在,几人都想玩得风雅些, 自然不可随意赌钱,金堂便命人摘了荷花荷叶承在白瓷瓶中给众人做筹码。

这挑的头一样游戏,就是男女皆宜的投壶,若得中便能赢一枝荷花或是花叶,若不得中,除了陪送掉荷花荷叶,还要即兴写诗填词画画,若自觉没这些才华,便要在诸多酒签中抽一支签,饮上一杯。

一小杯酒的量并不算多,大家都是朋友,只为个乐子罢了。

金堂时常锻炼臂力,投壶的准头自不必说。不过这是和朋友玩,一直赢就没意思了,便也特意输过两回。他诗才算不得惊才绝艳,便取空白的扇面画了一幅荷花图。

马良未婚妻见状,悄悄拉了马良道:“你呆会儿把那扇子拿回去。”

“要他画的扇子做什么,”马良立刻警惕起来,“你要是想要,我回去就画一个给你。”

“我要来做什么,”马良未婚妻沈瑜用团扇半掩着道,“拿去哄妹妹的。”

“吕家表妹?”马良脸上起了几分兴味,“她也喜欢谢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