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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钺被金堂抓住,倒也坦荡,直接开口问道:“小舅舅你们再说什么呢?”

“是后日出去玩的事,你去不去?”金堂说着,像是想起什么,看向徐氏,“我早晨叫人也给长平送了信,娘收到她的消息没有?”

“早就回了,”徐氏道,“骏达吵着要去泡汤,长平一早就走了,只说到时候就在庄子上等我们。”

听到此,金堂突然问李钺:“你回来之事,可叫人给长平传过话?”

李钺被问得一愣,不确定道:“管家应当派人去了?”

得,这进京两年,人没聪明多少,反而比从前更恍惚了,果然是姐夫太忙,没给他布置功课,让他闲的。

金堂忙叫玉书往王府跑一趟,又说若没传信,趁着城门没关,赶紧送去。

等忙完这一通,谢嫦再也忍不住,轻笑出声。她身上出尘的气质,只因这一笑,便入了尘世,叫人更亲近几分。

李钺看了谢嫦一眼,才低了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玉书回来时还没到用晚饭的时候,他带来消息说王府管家早送了信去长平府上,只是赶的不巧,长平已经出门去了城郊,所以送信的人也是才回城中。长平想着后日一家子都要出游,便还是照原计划在城外等着,免得一整日都在路上奔波,骏达受不住折腾。

一家子用过晚饭,便各自散去,因王府只李钺一个主子,他便也没回去,只同金堂比邻而居。

翌日,李钺过来时,金堂正在玉兰树下做题册,他只看了一眼便缩了回去:“几年不做这个,我只这样看着,都觉得眼花。”

“所以你去京城两年,没什么长进,反而沾了一身的坏毛病,”金堂下笔不停,头也不抬的埋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