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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堂越想越觉得说得通。

皇帝比谢父还大两岁,就算保养得好,近两年也没再传出新纳后宫的消息,反倒是明正的信上总提到皇帝爱在皇后处静坐说话,连皇后甩了脸色也不恼。加上这两年明正在皇帝那里越发得宠,听说日常出入议事都爱带着他。

眼看皇后一脉势头再起,朝中不少官员本就对嫡皇子有天然好感,若此时皇帝身体出了大毛病,可没有越过儿子将皇位传给孙子的道理。

是了,肯定是这样!

金堂倏地起身,才意识到自己如今并非是在自己居所,不由绊了一下桌腿,险些摔了。

“怎么毛毛躁躁的,”李恪抬起头来,看向捂着脚重新坐下的金堂无奈道,“伤着没有?”

“没有没有,”金堂龇牙咧嘴的答道,“我就是想去出个恭,嘶,现在我哪儿都不想去了。”

李恪见状摇了摇头,将手中册子往桌上一扔,道:“我看你是这些日子把心给玩儿得野了,叫你坐着就发呆。题目倒是仗着底子不错,答得还可以,过两日再与我交一篇策论来,就按潘先生走前给你拟的题目挨个写。”

“哦,”金堂应了一声,转了转眼珠子道,“那我什么时候写完什么时候交?”

“可以,”李恪轻笑一声,还没等金堂高兴,就继续道,“不过你什么时候写完,什么时候才许出门。”

我……我不可以!

金堂立时便垮了脸,眼看就是要和长平出门郊游的日子,不能出门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