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金堂惊喜的喊了一声,撇下李铮两个直接坐到了李恪身边,“姐夫你怎么会来?”

“左右无事,”李恪说了一句,又道,“早些过来,也省得你回去了和我闹腾。”

“姐夫你这可是冤枉我了!”金堂不服气的瞪圆了眼睛,“我是那样的人吗?”

李铮两个随后上来,听见这话,都有些发笑,却只道:“小舅舅是要喝茶还是温水?都是一早便备好了的,想要哪个都有。”

“我自己来就成,”金堂直接上手给自己倒了杯白水,“我是才考完试,又不是废了手,你们这也太小心了。”

“小舅舅你还真别说,我们方才可遇见不少扶着出来的学子,”李钺道,“还有个一出门,瞧见家人来接,松了心气儿,直接晕了的。”

“不至于吧?”金堂有些惊讶,但想着在自己来考试前,姐夫对自己的严格教导,方有些信了。

“可多亏了姐夫,”金堂扭头看向李恪,又道,“不过姐夫你方才冤枉我的事儿可不能就这么过了!”

“哦?”李恪眼含笑意,“那得怎么才能过了?”

金堂眼珠子一转,道:“就罚姐夫你这几日好生陪我们一道玩遍涂州,不然不许回颍州去!”

这罚的本就是计划里的行程,李恪自是一口应了。金堂这才笑嘻嘻的同几人小声抱怨考场条件艰苦,又自得于自己的聪明才智,三两下便做完了题目。

李恪点了点金堂的额头,道:“童试多在死记硬背,你生来聪敏,虽非过目不忘,却也比常人胜出许多。又兼家世不俗,经史子集随你取阅,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