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谢家走了,张家人也各自散去,英娘与张松年跟在张知州夫妻后头,英娘悄悄问张松年:“二哥你们早先怎么一直在外头?”

“自然是在外头才好叙旧啊,”张松年捏了捏自家妹妹粉嫩的小脸,道,“英娘你今儿穿的可真好看。”

“真的?”英娘脸上笑开了花,“这身衣裳我特意写信问了京城流行的花样才叫做的,涂州这边都还没有呢!”

张夫人听见身后儿女说得开心,同张知州道:“打从离了京城,就少见几个孩子这么高兴了。”

张知州微微点头,看了张松年一眼,到底没开口叫他回去补上功课。

张夫人见状,试探性道:“日后若有机会,也可常叫松年邀金堂到咱们府上玩,只是不知道他们日后长居涂州还是颍州,若是颍州,倒没这么方便了。”

张知州想了想道:“等明年院试,总还有机会的。”

张夫人倒没想到,张知州竟已经认定金堂此番能接连得中,笑道:“倒是难得见你这么看好一个孩子。”

“虽尚缺几分火候,考童试却已经够了。”

瞧见张知州这样说话时,身后儿女竖的老高的耳朵,张夫人心里一动,倒真算起下回再来涂州的日子。

这头谢家人回了府中,金堂坚持先把爹娘送进屋,才回了自己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