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金堂忙往李恪夫妻那边走, “过会儿我再来寻你们说话!”

“金堂来了, ”谢斓正和徐氏说起今早上金堂祭祖的趣事, 就看见金堂过来。

金堂今日穿了一件大红色的锦衣, 他还没到戴冠的时候,便只用发带将头发束起。

“娘, ”谢斓悄悄同徐氏道,“金堂都大了, 怎么又叫他穿了这样的衣裳出来。”

“鲜衣怒马, 金堂这样的年纪,便将红衣穿到十五六,又有谁能说一句不好?”徐氏先驳了一句,才又乐呵道,“你不觉得金堂穿红衣更好看?”

金堂从前年纪小,五短身材穿红衣,和个团子也没什么两样,取的就是一个喜庆。

如今他抽条张开,红衣的红, 便只衬得他肤白如玉,面容姣好了。

“娘说的是,是我着相了,”谢斓改口道,“我只想着金堂大了,却忘了合适二字。再者,京中不少年轻公子都格外偏爱红衣,总有这颜色的好处。”

因谢斓先喊了他一声,金堂便先到了谢斓近前行礼:“姐姐过年好呀!”

随后他又同一旁的李恪道:“姐夫过年好,今儿我能饮一杯屠苏酒吗?”

“好好好,过年好,”谢斓叫人把自己一早备下的玉佩拿来,亲手给金堂挂在腰间,“我们金堂今日可真俊,可惜今儿不是上元日,不然等金堂出去,不晓得要勾得多少姑娘姐儿动心。”

“姐姐你这吹捧得也太过了,您还记得我几岁吗,”金堂伸出手比划道,“我才八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