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人是谁……端看后头暗指二皇子的诗就是了。

等到看完这则如传奇故事般的消息,金堂问的第一句,却和消息本身无关,他道:“这攥稿之人是谁?写得这么明白,他难道就不怕?”

李钺似乎没想到金堂的关注点竟与旁人偏差这么大,不由挠了挠头,道:“像是这样的大消息,背后一贯是假身份,连稿酬都不领,找不着人的。”

找不到人啊,金堂了然,又问道:“那登了这消息的人就不怕?”

“小舅舅你看这分在哪一类,”李钺看着金堂翻到了前头的类别处,才道,“所谓逸闻野史,便是不经查证的小道消息,谁也不会当真,谁要是真太在意,岂不就侧面证实了这消息的真伪?”

金堂笑着指着最后一点暗指郑王侧妃和二皇子私通的文字道:“如此一来,就算郑王庶子想找他们的麻烦,也不得不碍着这一点,不敢轻举妄动。这残害手足的名头,他是再不能像当初那样轻易逃脱了。”

“是啊,”李钺道,“种因得果,这原本就是他应得的。”

说完这句,李钺便见金堂又翻到了前头,去看旁的文章,不由一愣,问:“小舅舅你这就问完了?你难道没有其他想说的?”

金堂强忍着笑意道:“我想问的可多了去了,比如皇后娘娘在此事中是个什么角色,可做了什么?要知道,贵妃可是郑王的亲姨母。”

“郑王侧妃到底犯了何事,说是陪葬,却连坟茔也不能立,莫非真是与二皇子私通?”

“还有还有,郑王侧妃都死了,她所出的庶子我也见过,他应当没这么傻,在此时欺侮郑王妃和长兄,毕竟他手脚俱全,从前颇得皇帝喜爱,只要一个健全二字,便并非没有一争之力,是什么,或者说是谁撺掇他失了理智,落了圈套?”

李钺张了张嘴,最后紧紧的闭上了,金堂问的问题,他只知道些许皮毛,好像……也没多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