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堂一见这模样,就知道自己今日的故事是没戏了,更不要说答疑解惑了,两人什么时候能结束这局棋都说不准。

金堂在一旁坐着看了一会儿,觉得身上有些发冷,赶忙起身吩咐道:“再去烧两个火盆来,顺便再给我爹和张大人一人灌上一碗姜汤。”

底下人应了一声,赶忙去做事。

金堂一早说好要在这边用午饭,便懒得再离开,让人给自己取了一本游记来后,就坐在谢父身边看了起来,直到两位棋痴结束这一局。

张大学士在王府待了一段时候,又跟着谢父夫妻去新置办的宅子住,直留到腊月初三,他的长子亲自来接,才不情不愿的离开。

临走前,徐氏果然收拾了些礼物送给张家,又把金堂写好的春联挑了两幅好的带上,指明了要送给张老夫人。

金堂听闻后,又特意从库房寻了一幅寿星图添上,直说涂州离颍州不远,改日要前去拜见。

等坐上了回程的马车,张大老爷才道:“爹你在颍州住这么久,也不送封信回来,我们在家可担心得很,英娘每日都要问一遍祖父回来没有,生怕你不家来过年了。”

“怎么会,”张学士也知道自己一朝卸下担子,玩得有些过头,便道,“我就是舍得你们几个混小子,也舍不得你娘和我们小英娘的。”

张大老爷被老父亲嫌弃了一把,也只能摇摇头,并不还嘴,左右也只是说两句,又不会掉两块肉。

张学士突然问张大老爷:“你瞧着金堂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