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和娘合得来的,”金堂拉了徐氏的手道,“我说了要奉养爹娘的,我日后的妻子,除了我喜欢,至少也要和娘你合得来。不然以后我和爹出门会友,娘你在家里和谁说话呢。”

徐氏鼻子一酸,赶忙别过脸看向别处,口中只道:“我身边养了那么多丫鬟婆子,难道都是叫她们吃干饭的?你的妻子,到底还是得你自己喜欢才行。”

谢父在旁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金堂孝顺,就该如此。”

徐氏瞪了谢父一眼,道:“你去换了衣裳去,在这儿坐的,都快把人熏倒了!”

等说完谢父,徐氏又回头看向金堂:“夜深了,今儿就别回去了。”

金堂心知徐氏这是不想继续说,便点了点头,跳下地,道:“那我今儿就在爹娘这挤一挤,我去看他们给我收拾屋子去!”

徐氏点了点头道:“去吧。”

等看着金堂走了,谢父换了衣裳回来,徐氏忽然拉了谢父道:“你先前给我说的,张大学士是准备致仕了?”

谢父净面之后,酒也醒了不少,当下点头道:“皇帝已经准了他的折子,此番只是他要回涂州老家,可巧顺路,才叫他跟着过来传旨。等出了颍州,他也是个白身了。”

如今正是冰天雪地,便是有皇命,也没几位老大人愿意走这一遭,安排个顺路致仕的张大学士做主使,看在别人眼中,也只是皇帝对李恪怠慢的明证之一。

“那他什么时候回去?”徐氏道,“你先提醒我一声,等他走时,我收拾些东西给张夫人。再叫金堂也写两幅字去拜年,也不枉张夫人疼他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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