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没好气的瞪了这爷俩一眼,索性也不去救金堂了,只是同谢父道:“怎么饮了这么多酒。”

“这不是高兴吗,”谢父抱着金堂坐到徐氏身边,笑的眉眼都舒展开来,“夫人你是不知道,方才瞧见金堂,张湄那老家伙眼睛都直了,你猜猜他想做什么?”

“哪有爹说的这么离谱,”金堂有些哭笑不得,“张大人也就是寻常说了几句话而已。”

谢父不轻不重的在金堂背上拍了一下,故意虎着脸道:“我清楚还是你清楚!”

“干什么呢,喝了酒别吓唬孩子,”徐氏又拍了谢父一下,才正经开始猜测,“难道是看上咱们金堂了?”

“那可不?”谢父哈哈大笑起来,“他张湄当初给女儿选婿的时候,把满京城的青年才俊都扒拉遍了,还总说这个不行,那个不好的。结果咱们金堂就在他眼前打了个照面,他就眼巴巴的瞧上了,方才还隐晦的和我提了两遍,两遍!”

谢父说着,还用手在空中比了个二出来,配上他红着脸大笑的模样,看着还挺有喜感。

“果真?”徐氏也高兴起来,笑着同金堂道,“还是咱们金堂运道好,京中眼巴巴盯着张家女的多了去了,却没几个能成的,唯有咱们金堂,还被人上赶着问了两回。”

张家女在京中贵女中,名声一向很好。生得端庄貌美,又贤淑温柔,掌家更是一把好手。兼之张大学士有名,几个儿子俱有实权,姻亲虽非个个都是权贵,却也是一顶一的能耐人。

素来都说,若不是张家有不送女入宫的祖训,只怕不晓得要出多少娘娘。

这样一门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姻亲,自然早早被不少人盯上,只等长大成人,好上门求娶。

不过高兴归高兴,徐氏却还是道:“老爷您没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