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客人,”金堂口中虽这么问,可想着青梅方才的话,心里已经把客人的身份,猜了个八分,左不过是那几位天使。

那人赶忙道:“是陈大学士和两位侍郎。”

“那我先去见过母亲,”金堂道,“你得空了帮我向父亲那边递个话,要是不必叫我过去,我便迟些再向他请安。”

那下人依言离开,金堂便径直进了徐氏的屋子。

徐氏见了金堂,心里欢喜,同他道:“我就说这几日忘了什么,原来是忘了你还没回来呢。”

“娘,我还是不是您心里的宝贝了,”金堂故意委屈道,“这样大的事,好歹也叫人给我传个话啊。”

“是娘的错,”徐氏爽快的认了错,“听说你姐夫今儿接你去了?”

“是啊,”金堂道吗,“若不是姐夫来接我,我连他回来了都不知道呢。不过这不能怪娘,你也忙着呢,倒是青梅,竟也没想起来,合该罚一罚她才是。”

徐氏闻言,摸了摸金堂的头,帮着青梅说了一句,又道:“这几日多往你姐夫那里去,这冰天雪地的,他在外头奔波了一两月,身上生了不少冻疮,他又是个不爱用药的,你常帮你姐姐看着他去。”

这是支着金堂常去陪李恪呢。

金堂不大懂怎么母亲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毕竟徐氏从来不理会他和李恪的关系如何要好。而且,李恪一向尊重谢父、徐氏,想来也不存在说要巴结李恪的意思。

许是瞧见金堂面上疑惑,徐氏看了身边伺候的人一眼,那人立时便领了屋里一干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