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人太难了,”金堂皱了皱眉道,“秀才我刷刷题,能有七八分把握考上,举人还得看文采。”

“你文采可不差,”李恪说完,轻咳一声,自己都觉得有那么几分违心。

“不过,”李恪道,“多做题,到底只是偏门,你既然同潘先生学了,便要好生学才是。”

“姐夫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学的,”金堂心道,就是为了以后开学堂时,有东西可教,自己也一定会好好学的,不然还真能把自己做过的题目拿给学生?

金堂脑子里才闪过这个念头,就立即否决了,就算只教小娃娃,也不能误人子弟啊。

何况,若不先认真学一遍,连点基础都没有,便是原题拿在手上,也未必能做,更不用说考上了。

“既然你有这个决心,我这就叫人帮你去找,”只是历年考秀才的题罢了,对执掌颍州大权的李恪而言,自然没什么难度,“还有什么想要的没有?”

金堂本没想再说什么,但听李恪这么一问,突然想到,这题目取回来,必然都是按着历年顺序而来。这“真题”顺序,对考前练习很是有用,但他如今才学经义,并不适宜。

“姐夫,你能叫人帮我把那些试题抄录两份吗?”金堂比划着道,“其中一份按原样就是,另一份把题目打乱重排,默写归默写一类,经义归经义一类,单独抄录,抄录之时,再将题目按四书五经的先后篇章放置,重新整理成册。”

金堂说完,突然发现自己的要求似乎有些太多,便道:“要不姐夫你叫人直接抄两遍给我,我自己整理?”

李恪虽觉得麻烦,却也认为金堂这法子不错,便道:“我手下这么多闲人,大事做不了,要是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得,那还养着他们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