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辛托斯虚捂了下脸,觉得这些后知后觉越想越生草,不过现在的重点是:“金箭呢?”

他问的没头没尾,换个人可能就要懵逼了,但卡俄斯微抬了一下眼皮:“在我这。”

当时雅辛托斯将阿尔忒弥斯托付给他照料,他刚好趁机将金箭回收了。

雅辛托斯放了口气,过了片刻:“等等,那真是金箭?我怎么感觉射中阿尔忒弥斯以后,她不仅没中毒,还挺活蹦乱跳的?”

活蹦乱跳可能有点夸张,但和能让哈迪斯也退步的重伤肯定相差甚远。

卡俄斯愣了一下:“这些你都不记得?”

“……”完犊子,好像诈不了话了。雅辛托斯眯了下眼睛,虚张声势:“我记不记得很重要?怎么,不记得就能糊弄我?”

“……”卡俄斯被噎了一下,退步地低声道,“你进深渊的时候,身上还有九头蛇毒。为了解毒,我已经把两柄金箭上的毒液都用掉了。至于活蹦乱跳……你拿金箭本身就是为了对付命运用的,后期为它编入了新的命运之线,牺牲掉了它对不相干人的威力,转移到针对命运上。”

他说得毫无遮拦,丝毫不担心一会一句命运会不会被命运听见,显然丁点儿都不怕命运能不能听见他们堂而皇之的谋划。

雅辛托斯听得牙又开始发痒,想起之前卡俄斯还装得好像多么忌讳命运一样……嗯……这么说起来,之前他们好几次在亲热的时候都提到了命运,那岂不是命运每次都能听到祂的两个死对头滚到一起?

很好,这很精神折磨。

雅辛托斯不仅没觉得被命运偷听有什么不适,甚至还兴起几分恶趣味,冲着卡俄斯慵懒地勾勾手,将人拽到身边,侧过脸吻住:“怎么办,我突然觉得做的时候有人听着还挺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