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没说话,就是投来的目光有些迷惑,像是在疑惑难道不是?

这幼稚奇怪的想法是从哪来的,雅辛托斯好笑地准备再促狭几句,话到嘴边,又突然顿住。

牙疼这种事,对于神明来说,估计是一辈子都很难理解、也体会不到的经验。

那阿卡的这种幼稚好笑的想法能是从哪儿来的?

雅辛托斯微微放下手。

对他自己而言,牙疼确实是件让他挺记忆颇深的事。

他人生第一回 落泪,就是童年时那次换牙,再然后,就是这一世和母亲碰面。

很难说上一世自己是不是曾跟阿卡闲聊过这些经历,也许对他来说只是一个颇为有趣、引为笑谈的旧日故事,阿卡却正儿八经地信以为真了,真把牙疼列为世上最可怕的折磨。

“……”后续的话在嘴边一滑,咽回了肚里。雅辛托斯唇角不自觉地一勾,心头微微一软,之前的那点气就像堵冰墙迅速融化坍塌了。

可能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他看着一本正经、认真被驴的阿卡,莫名觉得还挺可爱的。

阿卡的眼神微微偏开,显得不是那么有底气,还透着一股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