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冲啊!”门外的其余海盗只是愣了一下,就怒发冲冠地举起武器,向门内发起冲锋,雅辛托斯只抹了几下脖子,就有些不耐烦,伸手夺过其中一人的重锤,不退反进,一步踏出门外。

这柄重锤杆长足有酒吧老板那么高,铁制的锤头和勾尾还做了钉形的突起,雅辛托斯抢到手上时,这柄武器就已经沾染了不少血色,此时被雅辛托斯横扫出去,几乎包围过来的所有海盗都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

但很快,他们就为自己展现出的怯懦感到羞恼,呼喝之后发起更加疯狂的进攻。

血色逐渐蔓延,浸染透雅辛托斯从牧羊人手中换来的灰色衣袍,寒冷的气温令温烫的血在飞溅时便迅速冷却。

阿卡也抛弃了他并不顶用的短剑,转而抢来了一柄沉重的狼牙棒。

这东西在原主人的手里显得格外笨重,不被抡起时,总拽得原主人半身歪斜,但在阿卡的手里,就像根木棒般轻盈。

几乎没有人敢在阿卡挥起它时靠近,很快,就连不挥动时,那些海盗也站在攻击范围外踟蹰着不敢上前。

“这他妈是哪来的怪力,”海盗们在酒馆门外站成滑稽的包围圈,互相推搡,“你上,你先,别推我!”

没人敢上前,那根狼牙棒的速度实在太快了,那个高个子男人挥起它来就像挥一柄细剑一样轻松,好几次有人无畏地上前,觉得完全可以仗着狼牙棒的笨重打个时间差,脚才迈出去就被打飞了。

海盗们开始迟疑起来,还有人试图用嘴皮子功夫取代手上功夫:“投降吧!我们可以接纳你们俩成为我们的一员!你们的执政官已经被我们杀了,军营也全军覆没,加入我们,你们可以和我们一同统治优卑亚岛!”

“?”雅辛托斯反手敲翻一个从屋顶跳下来想偷袭的敌人,抬起头,“什么我们的执政官?”

他抬手摘下有点碍事的面具,随手塞进腰后包囊,手指碰到一团暖绒绒的东西,顿了一顿后顺便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