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辛托斯这下把眼睛睁开了,“你不是……”

他想说你不是不想跟我发生身体上的接触,但又想到这话说出来估计会让气氛变得尴尬,于是临时改口:“……也跟我一样,抡了一整天赫菲斯托斯给的那种锤头?现在手臂应该也没什么力气吧,别折腾了,我肩膀还行。刚刚就是随便动动。”

阿卡没说话,神色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手上毫不含糊地动起来,显然一句都没信他的鬼扯:“我没事。”

“?”雅辛托斯莫名被激起男人的好胜心,手臂撑在身后微支起身,挑眉看向阿卡,“胡说呢,赫菲斯托斯给的那个锤头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沉得简直能砸坠奥林匹斯山。我接受过那么多训练,干了一天活都觉得手臂像被抽走一条筋一样,你跟我说你没事?你胳膊是人肉做的还是波塞冬神力木做的?”

雅辛托斯满意地看到阿卡被他戳穿后,身体僵了一瞬,才带着一种扳回一局的志得意满感躺了回去。

既然阿卡都自己主动提了,他拒绝反而尴尬。

雅辛托斯顺手揪起旁边的红披风,把自己从脖子开始一路往下全部妥帖盖好,杜绝任何阿卡可能在按摩中亲密接触的可能性,不过盖到一半又突然反应过来:“你戴手套了?那我就不用盖了吧。……你平时都把手套藏在哪?”

打从阿卡那次离开斯巴达后,之前的金腰带就没再戴了,那些挂在腰带上的包囊当然也就没了落脚的地方。雅辛托斯是真好奇浑身上下只有件干干净净、简简单单的白衣裳的阿卡到底从哪摸出的手套。

他还想再叭叭几句,嘴就被捏住:“……”

阿卡淡淡道:“聒噪。”

“……”雅辛托斯上下唇被迫紧紧闭在一起,好气又好笑,心想你从哪学来的我父亲那一套,还有,怎么我捏你手臂一下就是动手动脚,你捏我嘴就是正气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