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医者给她包扎完,她被阿卡用弯刀的刀鞘抵着,被迫跟在雅辛托斯身后回到隔间,阿尔忒弥斯的眼泪都没有停。

可惜在场的狗男男没一个理她的,雅辛托斯进门就在椅子上懒散地坐下,斜靠着椅背,敲敲旁边的桌面:“问你几个问题,知道就回答我。你有没有见过一种看起来像黄金制作成的蔷薇花?”

“这有什么知道不知道的,好像很难回答一样。”阿尔忒弥斯鄙夷地撇嘴,满脸写着“乡巴佬”,“这不是很常见?奥林匹斯山上很多地方都有,就连冥界那鸟不生蛋的破地方都有。”

冥界也有?雅辛托斯想起梦中全然漆黑的景象:“冥界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暗不见光?”

阿尔忒弥斯狂翻白眼:“你是传说听多了在做梦吧!冥界可不像你想象的那样,那里虽然没有太阳和月亮,但有光,大概就跟人间的阴天差不多。”

雅辛托斯扣了扣桌面,顿住问话。

他本来想问“那有什么地方是一点光都见不到的”,但那个重复的梦境显然并未展露全部。

最开始他还只能感觉到自己在一片黑暗中奔跑,后来又逐渐能看到金光、腰间的花,说不准过段时间那些揭不开的黑暗也会变成另一番模样呢?

他换了个问题:“你知不知道赫拉克勒斯还有两根金箭?它们在哪?在他手上吗?”

“我……”阿尔忒弥斯刚下意识地回答到一半,就惊恐地猛然止住,瞪大双眼看着雅辛托斯,“你……你问这个干什么?”

之前的问题无关痛痒,金箭这个问题属实就有点可怕了,问一个神明能够杀死神明的神器在哪,这真的不是恐吓?!

阿尔忒弥斯的眼泪又要下来了,她嗓子发紧地顽强劝道:“你、你不是已经有那种很神奇的金泪了,我神格都被你夺走了,你还要金箭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