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再回眸, 皇帝的眼神早已经不再清明,他急切地吻她,一路往下,“爱妃总能勾得朕神魂颠倒。”他一边说着一边去扯她的腰带。

什么叫她勾的?于心然冤枉极了,明明是他自己嗜、好女色, 索求无度。

“皇上,明日便是祭礼。”她再次用祭祀的借口躲避着,心里只想着折子,根本无心于其他。

“今夜留在朕身边。”他一字一句笃定道,一边急不可耐地地吻着她。弄得她上身几乎已经衣不蔽体,于心然侧过头去寻那折子,余光才看清它所在的位置,整个人突然被抱了起来,皇帝稳步朝着内室走去。

这好色之徒!

视线被迫从一片狼藉的地上收回,“皇上,明日出宫祭祀,若被皇后知晓臣妾今夜宿在书房、”

“朕怕皇后吗?”这话颇有气势。

“”一个晕眩过后,她陷入柔软被褥之中,

“朕要贵妃!”他俯身而来遮住了她头顶的光芒,再次向她宣告,带着势在必得的决心。

可她不要他啊,她想要的的是那本折子不会是喝醉了把她当做谢清了吧?醉了的人连动作都近乎粗暴,由两位绣娘耗时多月绣成的百蝶百花常服在他手中成了碎片,于心然绝望地挣扎起来,生怕他愈加疯狂,“皇上你真喝醉了!臣妾害怕。”

“别怕,贵妃会喜欢的。”他的唇贴到她颈窝间,轻咬她。

内室的门半敞着,她甚至能用余光远远看见碎瓷片中那本青色的折子,可就是够不到!徐雁秋于她是有恩,可这次为了还这人情,自己可真的吃足了苦头。

半推半就地顺了皇帝的意,醉了的人掌握不好力道,她被折腾得不轻。

辰时便要出宫去祭祀,到了寅时末皇帝才满意了,酒意也随之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