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威胁人啊。”于心然闷闷道,皇帝看事情的方式怎么与旁人大相径庭。

“他说这话难道不是催着你来求朕?”

“只私下对臣妾妹妹说,又并非直接来臣妾跟前说,皇上怎好乱编排人呢。”

“不准。”他冷冷道,拿了寝衣去浴池,于心然一急便扯住了皇帝的袖子恳求道,“皇上!就当是臣妾求您了,臣妾这辈子就这一桩心事。”

“一桩心事?两年来你在朕这求的事还少?”皇帝一反常态地问。

从前她听从父亲的指令在皇帝面前求过不少事,可他都答应了啊。

手里攥着的布料被扯了去,皇帝径直往隔间走,“跟朕过来。”

冒着热气的山泉水将整间房间熏得云雾缭绕如仙境般,于心然也褪了外袍鞋袜步入池子,攥着布巾伺候皇帝沐浴。

“怎么不说话?”皇帝又问。

“皇上你就依了臣妾罢!”

这句话说出口后,靠在池壁上的皇帝突然扯了扯嘴角,“依了贵妃?你是什么女土匪吗?要朕依了你?”

一心急说错了话,皇帝一笑她又有些窘迫,拉住了皇帝胳膊嗫了嗫唇小声道,“皇上你就调他过去好不好嘛?”尾音拖得长长地祈求。

“不准撒娇。”皇帝听后不但没生出任何怜爱之心,反而伸出食指抵在她额头上推开她些许。泉水沾湿了他的前额的发,有水珠坠落到他坚实宽广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