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啊,您这又是闹哪一出啊。

别说是彭格列这边全都蚌埠住,里包恩都被吓得失语,就连其他人也都被沢田纲吉这突如其来的慈父之心给弄得绷不住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乌丸弥生要死了。如果不是我们耳力挺好,听清了伽卡菲斯的话,还以为你真的良心发现,浪子回头要当个好爸爸了。

绫辻嗤笑一声:“一听到能帮你解决赤字就是乖崽了,你这个父亲真是低格。”

“这是能够说风凉话的吗?!”沢田纲吉双目赤红,一个个的指着傻了眼的拆迁大队成员,“你们知道这些人是什么魔鬼吗?全都是来讨债的啊!彭格列啊,自我上任以来,除了前两年还能有点结余,其他全被他们给败完了!”

“今天这个炸了整条街,明天这个炸了一个海港,后天这个把广场也给炸了!要不是彭格列是黑手党,讨债的能把我给生撕了啊!”已经怨念多年无处发泄的沢田纲吉,终于是无法忍受了。

他嚎啕大哭起来:“他们——不是人啊!弥生酱,你快来看看你阿爸吧,阿爸没用,阿爸对不起你,阿爸要是哪天被他们气得英年早逝,你就要继承彭格列了,彭格列啊——金库比你的脸还要干净啊!”

沢田家光看自家儿子都“精神失常”了,连忙道:“那个,阿纲你冷静点。你还好吗?谁带水了,给你们十代目揉揉肩放松一下,让他喝口……”

“爸爸。”纲吉突然停止了哭声,家光身子一个激灵,看着面前这个仰头望着天花板,像是一尊人偶一般没有生气,连声音都没有起伏的青年,实在无法和自己的儿子挂钩。

站在这里的,是一尊不知道从哪里爬出来的,不知名的生物。

纲吉轻轻的偏过头,俯视着家光。“爸爸,这么多年来,你从没为我做过什么事情。十四岁前,我的生活里只有妈妈,有爸爸跟没爸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