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以为已经很了解亲友,今日才发现他了解的不过是对方的冰山一角。

人的成长环境、阅历,每一次人生的转折点,都是塑造出阿蒂尔·兰波这个人的重要组成部分。

兰波还即兴念了首自己作的法文诗,气质忧郁的黑发青年,磁性优雅的嗓音,浪漫温吞的异国语言,拂去了霜华。

坐在这里的俨然已经不是一个身经百战、战绩斐然的前欧洲谍报员,更像是慵懒侧躺在夜间行舟的诗人,温柔注视着黝黑宁静的湖面,抓着柳条的手偶尔轻轻甩打水面。

念完整首诗之后,魏尔伦和中也给与了热烈的反应,用掌声送上他们的感悟。

兰波用手指撩开眼前的发丝,别在耳后。“这首诗,我命名为《童年》。你们是第一批,也是唯一一批有幸听到的人哦。”

说着,他调皮的眨了眨单眼,端起服务员送过来的清酒,给自己和魏尔伦各倒了一小杯。

清酒刚入嘴,还没咽下就听到了弥生对魏尔伦说:“木头-弥生酱要手机-赶紧-打给妖精弟弟-开公司-开出版社——”

兰波?

为什么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嫂嫂的诗好好听哦——”虽然听不明白。“决定啦-要出版-嫂嫂你加油,写多一点,弥生酱要成为诗人的弟弟-我们家能不能成为书香门第,就靠你啦——”

兰波,艰难的把酒咽下去。“这个……不行的吧。”

弥生:“你身上有酒味-啾也,嫂嫂之前喝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