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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长宁今日着了条束腰的白金宽玉带,此旁的腰带多了一只盘扣。

裴子渊这会儿受地火熔岩影响,浑身冒火。

一边唾沫横飞挑刺,一边笨手笨脚拉下她腰间玉带,半刻钟过去腰带依旧未解分毫。

他恼火的抬起头,骂道:“好说歹说,这等被迫亲密事儿都与你解释了不下千遍。你却依旧像个鹌鹑一般,呵……浪费时间。”

“眼看着一会儿你还要登山拜师门,再耽搁下去,别说遁世仙宫你入不得,十大门派怕是无一人要你。”

柳长宁眼底蔓着丝笑意,碎发被风吹散,黏在她的脸上。

她不着痕迹拉进两人间的距离,面上却是一派难色,看着光罩外逐渐多起来的后爬上来的弟子。

支支吾吾问:“前辈您……您此番莫不是想与我在人前,da野pao?”

裴子渊顺着她的视线看向光罩外,此刻已有资质上乘的修士开始路径她二人所在的石阶。

因为光罩与阵法加持,外人眼,只有柳长宁盘腿调息的画面。

历来登青云梯,皆是颇费体力之事,

很多弟子在攀登至最后阶梯,多少力有不逮,会就地打坐的人不在少数。

是以此番柳长宁调息打坐并不会引起人过多好奇,后上来的修士,大多看上一眼,又开始步履维艰的登梯前行。

裴子渊收回视线,看向柳长宁狐疑的问道:“da野pao是何意?”

老干部看着他睁着双凤目,脸上困惑之色毕现。

唇角几不可查的咧开一个细细的弧度,一本正经的到:“是……嗯!该如何解释。就是……行那等羞臊事儿。老祖往日如此孟浪,竟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