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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他想要争取的结局。

裴元绍黑眸直直的盯着远处,视线却没了焦距。

鱼哭了水知道,他倘若哭了谁能让她知道?

裴元邵眼底溢出浓郁的墨色,顷刻决堤。

他恍惚片刻,耳朵边又窜入那两人对话声。

定睛看去,远处身披樱花绒毛披风的女子疏离的退后一步,冷声问:“阁下是?”

“我叫旌寰,字流光,苍云往后叫我流光便是,你与我之间不分彼此。”

同样的介绍在脑海中响起。

当年西樵村,旌寰伪装成“光景”,对那人说:“我叫光景,女君往后叫我景哥儿便是。”

裴元邵一手撑在窗柩上,本是漫不经心一瞥,便见了旌寰身前女子的背影。

那样的画面,仿佛与当年西樵村光景自我介绍的那一幕重合。

许是屋外的雨幕朦胧了视线,亦或者旌寰下作的伪装,勾起了他对那人心底浓的化不开的思念。他恍惚觉得廊亭下身着樱花披风的女子,与那人竟重合成了一人。

越看越像,那纤长的身形,刻板挺立的身姿,半披于肩头的乌发,悉数重合。

裴元绍伸手捂住胸口荒谬的熟悉感,双脚控制不住的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