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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用石头投射动物,倘若没有力道,绝对不可能令石子洞穿动物的躯体。

除非身负武功。

便宜夫郎恰好便会武功,且内力深厚。

柳长宁眯着眼,她不动声色的转头,看着眼前的哥儿。

她这辈子没见过多少男子落泪,眼前之人,却将流泪诠释很是美观。

丹凤眼隐忍而倔强,眼泪垂落无声无息。身板笔直,如棵松柏一般不屈不饶。

柳长宁审视的打量了他一眼:“那乌鸦是夫郎射落的?”

对面的男子并没有接话,他别开眼,丰唇张了张,似乎想到什么,又闭上了嘴。

可那副委屈神态倒一眼便能看出答案。

倘若眼前的男子不是装的,依了便宜夫郎的性子,倒是有可能做出此等事儿来。

只是……

柳长宁不是个傻子,眼前的哥儿小心思不断,说出的话自是不能全信。

更何况方才两人争执,她虽隔得远,内容倒是听得七七八八。

即使便宜夫郎有错,这人亦有故意挑衅之嫌。

不管是哪种可能,她也不愿在这等琐事上浪费时间,左右她也不是居委会大妈。

问得太清楚,不一定好,反引来更多的麻烦。

而她,讨厌麻烦。

柳长宁神色稍霁,淡声道:“你若想留下来,便擦干眼泪,去正堂用膳吧。夫郎他虽性格混不吝了些,倘若你不招惹他,他必不会无事生非。收起心中的小聪明,我便容你一月。可若一直吵着家宅不宁,到时候,也只能亲自请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