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棱唇红肿,这才停了手上动作。
忽略心头说不清的失望,他抿唇,起身,喝粥换衣。
从始至终,便再没有与那气死人不偿命的女人,说上半句话。
裴元绍直觉敏锐,因了对危险的直觉,避开过很多次危险。
心头不断敲响警钟,农女于他是一枚不确定的弹丸,近几日心绪难平,性情变化莫测,心口起伏不定,皆是因此人而起。
在她身前,他甚至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此事于他陌生而危险。
裴元邵喝完粥,躺在圆顶床帐内,眼神逐渐恢复清明。
不能再与农女有任何言语!
他强迫自己忽略心头的那一抹狼狈,双眸紧闭。原以为会失眠,阖上眼,却很快进入梦乡。
夜晚,柳长宁找来小二姐,要了几床被褥,在地上打了地铺,和衣而眠。
第二日,天色将将蒙蒙亮,柳长宁便准时睁开眼。
她轻手轻脚的穿衣,推门而出。
却不知床帐内的男子早已经醒了。
柳长宁前往镇子口先雇佣了一辆牛车,又在集市买来吃食儿、被褥、日常需要的用品。
将整整一辆牛车悉数装满,这才走出集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