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的哥儿,相妻教女,贤良淑德。
即使有那等强势的男子,能令自家妻主甘愿一生一世一双人,那也定是才德兼备,名声清白。
而他凭了这副容貌,筹谋了所有。
可却是臭名昭著,声名尽毁。
倘若他说他至今未曾被女子碰过一片衣角,这世上恐无一人相信。
他脏了。
裴元绍自嘲的笑笑,待回过神儿时,将面上徒然而生的悲秋伤月收敛的一干二净。
神色一震,菱唇微勾,便又是那妖而不魅,清高骄矜的长帝卿。
用力挣脱被压制的手臂,却反而被她反手牢牢的抵在床角。
头顶传来她的脆音,虽依旧平铺直叙,声线却大抵软了几分:“行了,算我认输。你素来聪明,既不愿去医馆,便乖乖呆着,否则伤口越裂越大,吃亏的可还是你自己。”
裴元绍眯着眼,受不了她的怜悯,别扭的别开头,冷声道:“你威胁我?”
柳长宁这下倒是不再搭理他,一把将他按倒在床上,抬起他笔直的双腿,快速的将他的缎鞋脱了下来。
待做完此事儿,回头便是他几乎瞪出来的眼珠,那模样活像她侵,犯了他一般。
至于吗?不就脱个鞋?
柳长宁撇嘴,刚准备说话,那人一掌便劈上前来。
她觑了眼他的伤口,暗骂一句好女不跟男斗。脚底抹油,飞快的冲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