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三个肉包,她抬头看了眼不远处的茅房,屋外天色已变成灰色,茅房处隐约放了几只木桶,远远嗅去,鼻端的臭味少了几分。
料想那人听话的去除粪,柳长宁眉眼弯弯。
挑粪这事儿,她是真的不愿做。
倘若被便宜夫郎恶心一把能换来他去挑粪,那此种买卖也算值当了。
想极此,柳长宁的心情又好了几分,唇角弧度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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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樵村,夕阳西下,村内的大妇们,纷纷扛起锄头,往家走。
乡间小道上,此时尚算热闹,大妇们一前一后,有说有笑。
正闲话家常间,却看见前方的岔道上,一红衣男子正挑着担子,扁担两头挂着两桶粪桶,臭味扑鼻而来。
仔细看来,越走越近的分明是,村西头柳家那荡夫郎。
几乎所有见到他的的人,脸上俱露出几分诧异之色。
“柳家夫郎,你挑粪呐!”
“元邵,往日这挑粪之事不是你家妻主所做……今日如何是你?”
“这挑粪桶之事儿啊,还须得女人来,你一个小哥儿,如何能干这等事儿。”
……
众人七嘴八舌的问。
却见红衣男子垂着头,声音透着两分委屈:“妻主前些时日差点晕倒在地里,如今体力大不如以往,明行无法,家中活计总归要有人做,是以……”
他欲言又止,半遮半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