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趴在椅背上,还揪着我头发把玩,他又跳跃了话题,“棘心脏上的念针你似乎并不担心,是有什么解决办法吗?可别说是靠着对前夫的信任,我会生气的哦,我生气了很麻烦哦。”

“倒也不是,可以找除念师,但这特别麻烦。我有个朋友叫酷拉皮卡,能够不那么麻烦地把念针无伤害地拿出来。只不过他很忙,我需要带着狗卷棘去国外找他。把他带走,可以吗?”

五条悟:“你以前不是说奇犽拔出过针?”

我翻了个白眼:“他那是玩命的搞法,而且也得奇犽在现场,他为了我离婚的事情还在家里折腾。与其跑去揍敌客家大本营让他们拿自家大儿子放下的针,不如去找更稳妥的酷拉皮卡。”

五条悟:“有理有据呢。”

我:“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和我一块去。”

五条悟趴在椅背上,嘴角扬起,压低声音,“原来你的目的是邀我去国外旅游?”

“呃……”我已经在脑补用拖鞋打蟑螂一样的方式猛烈抽打他了。

“不过,我对你很放心,棘就交给你了。如果爱爱是外出取材邀请我二人旅行,我会答应哦。”

“梦里啥都有,建议你别熬夜早点睡,年纪轻轻都产幻了。”

“嗯?”

“对不起,下次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