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陈光和诗月姐和陈光都下点药,然后把两人扔到一个房间里?
让他们生米煮成熟饭?
江雅歌一边维持着现在这软绵绵的状态,一边在脑子里胡思乱想着,莫名的冒出这鬼迷心窍的念头来。
还真别说,她自己觉得这点子真是棒。
说好公平竞争,我不小心往前多走了一步,然后又把诗月姐拉到一条战壕里,那不就妥了?
江雅歌心里一下子就顺了。
她倒是完全给忘了,以陈光的功力高深,她又从哪儿去找能把他放倒的药来?
从头到尾,站在陈光对面的白桦都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他心里有愤怒,但他又明白,自己其实没有冲着对方咆哮的资格。
“陈月”本来就没有做错什么,每个人都可以自由的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
“陈月”她也没欠着自己任何人情,反倒是自己欠着她的。
当初要不是她仗义执言,自己在处理中东那个项目时就中招了,天近能源可能损失的是数十上百亿的资金,那件事也会成为自己光辉履历上一个挥之不去的污点。
就算是今天,也是她出手相救,无论自己有多大的能量,哪怕事后可以让姓向的一家灰飞烟灭,只要柳朝来晚了,自己也免不了给痛打一顿的下场。
更有甚之,如果不是陈月的本事,以那个叫向阳鸣的二世祖当时的疯狂,自己可能断手断脚,甚至命丧当场。
命都没有了,死后万事空,向家有什么下场,又有什么意义呢?
如此算来,自己本是借着酒劲逞英雄,其实却又欠了她的人情。
我根本……就没有立场指责她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