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会有两个相同的佩饰?连陈旧度都是一模一样的。

难不成当年妹妹又绣了一个??

不对,他方才去见海兰珠,她好似没有往这儿看过。妹妹怎么一点儿也不好奇?

从前的姑父成了妹夫,但崇敬是刻在骨子里的,吴克善不好直接问,直把眼睛看出花来也没看出区别,动了动唇,怀揣满肚子疑问离开。

恩和挪开眼,憋住不断乱颤的身体,深深垂下了头。

皇太极重新坐上案桌,瞥他一眼,执起笔道:“想笑就笑,为何一副女儿家做派?”

“……”恩和心道奴才不就是说了句不想做枕边人吗。您故意戴穗络气吴克善,不也是记着多年以前他犯下的旧事?

格格出嫁乌特的前日冷眼相对,想必吴克善贝勒有的受喽。

恩和觉得自己的罪过是远不能和吴克善相提并论的,正欲辩驳,便听大汗话锋一转,道:“遣人给他安排住处,就在老汗宫中,兰儿的隔壁吧。”

恩和即将出口的话戛然而止,这住处何止好,简直太好了,难不成他猜错了?大汗并不是故意的?

“那儿离关雎宫远,不过两天邻居,倒也十分合适。”

恩和:“……”

他差点忘了格格是待嫁之身,大汗果然不叫人失望。

皇太极不管他,嗓音低沉道,“兰儿那里如何了,叫太医瞧瞧,不要哭坏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