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戚安歌转眸看着他，戚安歌沉默了下，复杂道：

“龙族，你可知道敖虹羽，不，她大概已经去世了吧……”

“你大概也不知道了。”

敖洪怔了怔，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稍微回忆，旋即脸色大变，道：

“安歌？你是虹羽先祖的，的……”

戚安歌带着一丝微笑，道：“算是她的兄长吧，当初我可是抢了她的兵刃，才硬生生地排在她的上面，当初百族并起，我等结义共有十一人，她的实力最差，最后落了个末位，她之后还好吗……”

敖洪有些发蒙，道：“老祖宗她最后为族人断后，受了重伤，之后一直度过了最后的大兵灾，是我族传承不断的核心……”

戚安歌松了口气的模样，道：“那就好啊。”

“她当初在我们之间性子最是按捺不住，实力在龙族里也比较差才是，还能有这样的将来啊……这确实是我等没有想到的，看来龙族真正的强者都已经战死了吗？当年也付出了很大代价啊，居然要她这样的孩子承担重任。”

“不过她还能够寿终正寝，很好，很好。”

“对了，她到最后还喜欢吃人间的糖吗？”

问出这句话之后，戚安歌沉默了下，自嘲笑道：“我在说什么？”

“还当她是当年的小妹吗？”

敖洪已经头皮发麻。

唯独龙族的核心成员，王族血脉才知道一件事情。

当年维系着龙族传承不灭的敖虹羽去世的时候，留下的遗物里，有已经干枯的人族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