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再一想，其实自己也挺幸运，幸好不是女人，幸好没有被命运、注定为娼妓……

“哼！”怪人冷笑道：“不懂就不要装懂，做了就要悔改，不懂装懂，还要狡辩，那就是丢人。”

“行行，你厉害总行了吧？”秦杨翻了白眼，又开始郁闷了。

可不是嘛，又遇到难题了啊！

很明显，怪人的意思是让他找9999个被命运注定的娼妓，去必须是，那些后天才“改行”进入失足行业的，明显不算。

如是，哪找去？

想想，即使老天爷在坑人，那也不至于大批量的坑人吧？被坑的，只有少量的倒霉孩子好吧！

“知道难了吧？”怪人道：“你做不到的，所以，你还是不要吧精力浪费在我身上了，该干嘛，干嘛去吧。”

秦杨最是受不得这套，立时就来了脾气，道：“你说我做不到是吧？那行！那我问你，如果我做到了呢？哦，我的意思是，如果我把你放出去了呢？你敢不敢发誓、全力助我探索完山海墓？并且生死都不离不弃那种？”

怪人迟疑了。

“看，不敢吧？”秦杨激将道。

怪人摇了摇头，道：“没什么不敢的，只是觉得你真的很多余。”

“呵！”秦杨冷笑道：“我不在乎你怎么说，因为我只相信我的感觉，我的感觉告诉我，如果有你帮助，那我就能增添很大成功率，我若错过了，必将因此而后悔，我秦杨最不喜欢错过……也不允许自己犯低级的错误！”

“自信大了，便是自大！”怪人道。

“少整那些没用的，就问你，敢不敢？”秦杨逼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