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小宝不信，扯着毛能的袖子，道：“爸，老师说的是真的么？”

毛能要面子，虽怕秦杨，但在儿子面前他还是不愿意丢了老子的威风，哼了声，道：“秦老师，做人不要太自信！”

秦杨笑了笑，道：“毛总，你信不信，如果我愿意，我可以让你三天之内，一下子回到解放前？”

毛能心里咯噔一声，不行，不能这么轻易服软，道：“哼，秦老师，我现在是个生意人，正经生意人！”

秦杨撇了下嘴，不屑道：“天朝的大商人都自称自己很‘正经’，可我看到的，就是一群老不正经。”

“你……”

秦杨摆了摆手，示意他别争辩了，干脆道：“咱都是东北人，实在点，就一句，你若不服咱可以试试，嗯，不过话得提前说好，到时候、怎么求我，也休想挽回任何。”

毛能脸色难看，没有反驳，却是色厉内茬的哼了声，嗯，闭了……

毛小宝好像有点明白了，看来老爸确实很有秦老师厉害，咬了咬唇，道：“那，那好吧，小宝乖乖哒，做个诚实的好学生。”

秦杨含笑道：“单说那是没用的，要用现实表态才可以！”

毛小宝鼓着小嘴道：“怎么表态啊？”

秦杨含笑道：“好，咱们都是男人，纯爷们对不对？”

“必须的！”毛小宝很爷们的昂首挺胸。

得，打小就这么大男子主义……

秦杨满意点了点头，既然已经都铺垫好了，干脆道：“小宝，我问你，你是不是跟你爸爸说，你在学校里被老师欺负了？”

毛小宝垂了下头，不吱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