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老师看到了，身子抖得筛糠一般！

秦杨没看他，却感觉到了余老师的不对劲儿，他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本想弯腰扶起伊莉莎，忽然顿住，露出一个笑容，道：“余老师，您……没对伊莉莎做过什么吗？”

余老师毫不迟疑，砰砰砰的使劲磕头，转瞬便是磕了满地的血！

“够了！”秦杨已经确定了，他眼神陡然一冷，森然道：“用我自己查看她的身体吗？啊？”

余老师抬头，额头血肉模糊，却不敢与秦杨对视……呜呜哭着，又是悔恨，又是委屈？

江老师与师弟从小一起长大，从来就没有分开过，感情是有的，知道不解释清楚肯定不行，赶忙哭丧着脸解释道：“秦先生啊，求您不要怪责我师弟啊，这位，这位的舌头……绝不是我师弟割的，而是她自己咬断的啊！”

秦杨身子一颤，脸色一白，脑中嗡的一声，若不是晴天扶了他一把，他定是要摔倒，秦杨咬了下舌尖，这才冷静了一些，他眼含杀机的怒视着根本就不敢抬头的余老师，道：“她，她没有舌头了？”

痛！

自责！

深深的愧疚！

如果不是因为他，伊莉莎怎会悲惨如此？

他多么想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可偏偏余老师诚实的点了头……

“你，想怎么死？”秦杨笑着问他！

笑？

有一种人，他愤怒至极的时候，就是喜欢笑，因为狰狞的面孔，往往不足以表达他到底是多么的愤怒！

秦杨无疑就是这种另类存在，他身边的人都知道，他生气的时候不笑还好，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