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娜很不客气的吐槽了。

秦杨不明白乔安娜到底在吐槽个啥，不过这不是重点，他也懒得去细究，而是紧紧地观察着玛丽的变化。

可惜遗憾的是，玛丽配合着给他看，可他就是看不明白玛丽到底起了什么变化，甚至，或许连玛丽这个直接受益人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哪变了吧。

乔安娜呸呸了半天，这才好似把口中的垃圾吐光了似的，没好气的对玛丽道：“嗳，差不多行了，赶紧睁开眼睛啊！”

玛丽娇躯一颤，“身不由己”的，便是眸子张开！

同时，眼中闪过一道鲜红的血光，若一般人见了，难免会生出不寒而栗之感。

秦杨自然不是一般人了，仔细观察着，良久，哦，发现玛丽到底哪变了，那就是“眼色”，眼睛的颜色……从最初的倾向于红色，变的红中带金了。

乔安娜凑上前去……嗅了嗅玛丽的味道。

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唔，凑合吧，勉强算是伯爵了！”

“那个，能不能问一下？”秦杨很好奇地问道：“吸血鬼的等级，是如何用肉眼划分的？”

乔安娜淡淡的道：“不知道！”

“那你怎么确定她就是伯爵了呢？”秦杨皱眉。

乔安娜哼道：“你瞎啊，没看着本公主是用嗅的嘛！”

秦杨呃了一声，看来乔安娜所言非假，便是哭笑不得道：“得，感情你丫就一小狗啊。”

“你才小狗呢！”乔安娜朝他呲牙，那小模样，跟要咬他似的。

玛丽呢，则是怔怔出神，道：“我，我就伯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