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下，秦杨整理了下语言，又道：“可他们图什么呢？起初这个问题让我相当无语！因为，在我看来，所谓阴谋，那都该以偷偷行动的方式来，可偏偏他们没有，又铁定不怀好意，那么，我便想到一个可能，那就是，他们这是在发一个信号。”

“不许卖关子！”庄菲菲轻咬秦杨肩膀一口，唔，很温柔的威胁道：“我最讨厌你故意卖弄了，坏蛋。”

秦杨轻抚她的粉背，真个是肌肤如玉、滑不溜手，不禁心动，但也知道不能再折腾了，否则他受得了，美人儿却难免受伤，这便强压下色心，说道：“一个……很复杂的信号吧，唔，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就好似，他们内部不团结？对，就是这样！若非如此，也不会把苏星这个一点都不像间谍的间谍派来。”

庄菲菲忍不住一笑，是了，她也觉得苏星一点都不适合当间谍，甚至庄菲菲还很天真的想过，对方之所以把苏星派来，原因、极有可能就是派来恶心他们的。

当然，当时她倒是跟秦杨这么说了，却是惹来秦杨一顿大笑，还揶揄她是个美丽的小笨蛋。

“那图的是什么呢？”秦杨眯着眼睛，道：“我个人为人，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内部不团结，而同样的，任何一个组织，只要不存在极特别的灵魂存在，便少不得要有争端，而有争端，对外，便少不得鹰派与鸽派的区分。”

“苏星是他们内部的鸽派？”庄菲菲惊奇道。

“我觉得是！”秦杨道：“自问，你觉得苏星是个坏人吗？”

庄菲菲很认真的想了下，终是不愿昧着良心说假话，她摇了摇头，道：“平心而论，就我对苏星的了解，她虽然很内向，但从来就不是个坏人，从很多小事儿都能看得出来。”

“你看，你也这样看吧？”

秦杨知道庄菲菲很早就认识苏星，这便就此跟庄菲菲问过苏星的过往经历，而苏星呢，由于家庭的关系，因而倒霉的因其父母的关系名声不好，可就算如此，苏星仍很努力的把工作做到最好，甚至，明明可以依仗那一层的关系得到更多，偏生更愿意自己努力，就说她在民政局工作那几年吧，可以说，从来都是兢兢业业本本分分的“为人民服务”，明明有太多的油水可捞，却愣是把一肥差整成了一清差。

庄菲菲隐隐的猜到了秦杨为什么那么做，却又觉得有哪不对，想了想，然后就想歪了，咬着牙道：“秦杨，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对苏星心存歹念了？就因为这，你才生出感化她的念头？”

秦杨大大的无辜，苦着脸道：“什么跟什么啊，我那么做，说白了就是一种试探，而若是她把从咱们这听去的事儿汇报给她的上面，那只能说她无药可救了，若是她选择当什么都没听到，那就可以试着跟她做朋友，继而……”

“继而什么？”庄菲菲正听到关键呢，秦杨突然顿住了，正想发飙，却见秦杨貌似挺不好意思的。

秦杨知道不说不行，这便讪讪道：“那个，那个只要感化她，这便可以构架成一个可能性，唔，不许咬人……那个啥，说白了，就是可以给对方‘反’设置一钉子，在关键的时候，狠狠给其致命一击！”

庄菲菲愣了下，旋即娇媚的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就说嘛，你这个大坏蛋，怎可能突然就变成好人了呢？”